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定源:古籍《天竺灵签》的考察

新闻2025年6月25日 10:04浏览: 1关键词: 15 CBETA电子佛典2014,T21,p.528c。16 “占察经二卷。 右一部二卷,检群录无目
[15] CBETA电子佛典2014,T21,p.528c。 [16] “占察经二卷。 右一部二卷,检群录无目,而经首题云“菩提登在外国译”,似近代出,妄注。 今诸藏内并写流传,而广州有一僧行塔忏法,以皮作二枚帖子,一书善字,一书恶字,令人掷之,得善者好,得恶者不好。 又行自扑法,以为灭罪。 而男女合杂,青州亦有一居士,同行此法。 开皇十三年,有人告广州官司云。 其是妖,官司推问,其人引证云:塔...

[15] CBETA电子佛典2014,T21,p.528c。

[16] “占察经二卷。 右一部二卷,检群录无目,而经首题云“菩提登在外国译”,似近代出,妄注。 今诸藏内并写流传,而广州有一僧行塔忏法,以皮作二枚帖子,一书善字,一书恶字,令人掷之,得善者好,得恶者不好。 又行自扑法,以为灭罪。 而男女合杂,青州亦有一居士,同行此法。 开皇十三年,有人告广州官司云。 其是妖,官司推问,其人引证云:塔忏法依占察经,自扑法依诸经中五体投地,如太山崩。 广州司马郭谊来京,向岐州具状奏闻。 勅不信占察经道理,令内史侍郎李元操共郭谊,就宝昌寺问诸大德法经等。 报云:占察经目录无名及译处,塔忏法与众经复异,不可依行。 勅云:诸如此者不须流行“(CBETA电子佛典2014,T49,p.106c)。

[17] 有关圆光的事迹主要见道宣《续高僧传》卷十三、朝鲜的《海东高僧传》卷二和《三国遗事》卷七等。 此外,有关真表的事迹主要见《宋高僧传》卷十四与《三国遗事》卷四等。

[18] CBETA电子佛典2014,T17,p.919a。

[19] 如宋代智聪《圆觉经心镜》中说“书二十五名于签上,于佛前诚心祷之,乞求冥力加被,勿起少疑心。 祈祷忏悔已,至于三七日,诚心深固为之,即非造次。 然后信手抽签,不宜简择“。 参见CBETA电子佛典2014,X10,p.415a。

[20] 明代智旭《梵纲经合注》中亦说“又出家人欲决疑虑,自有圆觉经拈取标记法,占察经掷三轮相法,及大灌顶经梵天神策百首,可依用之”。 参见CBETA电子佛典2014,X38,p.679b。

[21] 参看《宋史》卷264,中华书局,1985年,第9116-9120页。

[22] 见林国平《论灵签的产生与演变》(《世界宗教研究》,2006年第4期,第87页)。 该文中提到道教编造的灵签有十二真人签、吴真人签、北极真圣签。 佛教编造的天竺灵签、上天竺观音签、大士签、定光佛签等。 民间神庙设置的灵签有护国嘉济江东王庙签、使君庙签、张亚子庙签等。 不过,须要指出的是,这些所说的天竺灵签、上天竺观音签、大士签实际上是一种签的不同称呼而已,并没有三种不同的签。

[23] 杜洁祥主编《中国佛寺史志汇刊》第1辑第26册,明文书局,1980年1月,第30页-第43页。

[24] 有关“天竺香市”的盛况在明代张岱《陶庵梦忆》卷七有详细记载,可参看。

[25] CBETA电子佛典2014,X75,p.298b。

[26] CBETA电子佛典2014,T49,p.318c。 此条记录后来也被清代的弘赞《观音慈林集》转引。

[27] 参见志磐《佛祖统纪》卷47载:“四月上驻跸于会稽,天旱,诏道法师祷于圆通(寺在城内),即日雨至”(CBETA电子佛典2014,T49,p.424b)。

[28] 《夷坚志》,中华书局,2006年10月,第867页。

[29] 唐宋史料笔记丛刊《癸辛杂识》,中华书局,1988年1月,第256页。

[30] 本签宋版《天竺灵签》脱落,此根据日本现存的《元三大师百签钞》(宝永年间刻本)补。

[31] 西湖文献集成《西湖百咏》,杭州出版社,2004年10月,第132页。

[32] 同上。

[33] 有“髹漆经笥”“黑钿香盒”“古铜牌”“白铜军持”“香炉”“花瓶”“铜烛台”“铜报钟”“铁磬”“巨钟”“云板”“铜塔”等。

[34] 杜洁祥主编《中国佛寺史志汇刊》第1辑第26册,明文书局,1980年1月,第233页。

[35] “文”,宋版《天竺灵签》作“云”。

[36] “遇福亨迁”,宋版《天竺灵签》作“亨禄自还”。

[37] “纶”,宋版《天竺灵签》作“轮”。

[38] “透”,宋版《天竺灵签》作“生”。

[39] “涧”,宋版《天竺灵签》作“濶”。

[40] “风”,宋版《天竺灵签》作“逢”。

[41] “鱼”,宋版《天竺灵签》作“鳌”。

[42] “山”,宋版《天竺灵签》作“江”。

[43] “黑”,宋版《天竺灵签》作“白”。